赵倜摇头道:“没了,在下所作,能称为诗且流于外面的便只这三首而已,且在下也不觉得算什么惊人之作,莫愁小姐实是谬赞了。”

        莫愁摇头,意味深长地道:“赵公子太过谦虚,别的地方不知,但这三首诗流去洛阳后,已在洛阳文坛上引起轰动,士子之间无不纷传,不少文坛名宿也都在打听公子的身份来历,更有许多女子学生传唱罗敷、青青两首诗歌,言道公子才华锦绣,乃当世不二俊彦呢。”

        “这个……”赵倜虽然知道这三首诗势必让人叫好,但也没想到竟会在洛阳引起这般轰动,洛州如此,那别的州呢?只怕多少也会有此种景象。

        莫寻在旁边忽然道:“家姐,别听赵兄谦逊,他可是有满腹诗篇,一心经纶,只不过吝啬懒为,不勤习作,不愿写出来罢了。”

        莫愁闻言顿时细细眉梢一挑,笑道:“赵公子为何不写呢?要知道可不只是小女,只怕天下此刻读过公子三首诗之人,都在等待公子的下一篇佳作呢。”

        赵倜摇头道:“莫愁小姐言重了,且莫听令弟玩笑,在下不过是厚积薄发,思忖许久,才得那三首诗来,哪里又有什么满腹之篇,一心的经论呢。”

        莫愁目光流转,笑而不语,看向莫寻。

        莫寻立时气道:“赵兄近来愈发的虚伪行事了,前几天不还与我说天生我才必有用之句吗?怎么这时又没有了?前面两句都说与我听了,现在竟又言道哪里来的诗句?”

        “天生我才必有用?”莫愁闻言不禁表情变化,露出震惊之色:“好句子,这般好句赵兄已经成诗了吗?”

        赵倜急忙摇头:“没成,没成,哪里容易成诗呢,只怕须不少时日……”

        “赵兄你?”莫寻喘气道:“赵兄厚此薄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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