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连忙说道:“小姐虽和男人胡混,这上头有些不该,但是姑娘心地很好,她可不是坏人。
刚才官爷问我的话,我真的都不太懂,你们可别冤枉姑娘。”
……
杨宏斌心中微微笃定,说道:“你的姑娘牵扯到官司,我们问你的话,你务必老实答问。
我知道你卖了四年活契,想赚钱给老娘治病,还想着将来风光嫁人。
你要是不说实话,或者隐瞒作假,你就别想再出去,还要吃官司下大狱。
女犯定罪之后,可不会让你闲吃牢饭,会发卖到教坊司服役,这一辈子都别想干净嫁人!
你娘要是没你照顾,她一身旧病沉疴,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你的姑娘惹上官非,我会让她死的更惨!
我们问你的事情,你可想清楚再答,要是还牵三挂四,胡言乱语,你老娘和慧娘的性命,可就全没了!”
杨宏斌话语冰冷无情,没有一丝一毫暖意,虽不像周平粗声大气,但字句透着冷酷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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