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弥远听完奏报大惊失色“:啊?为何如此大的阵势,现在你才来报?”

        堂下跪的,乃是兵部尚书宣缯,只见宣缯擦了擦额头汗水,小心谨慎地说道“:恩相,这一切,都是昨晚刚发生的,方才报到下官这里来,时辰也差不多啊。恩相啊,与这些相比,速速发兵吧。下官听报,太子水陆两军足有万余人。若是不迅速出兵剿灭,让其四处招募勤王之兵,我等皆休矣。”

        “;恩相,看来太子一行人走的水路,当务之急,我等当打着皇上的旗号,四处宣扬太子造返,令临安周边郡县不知底细为何,采取旁观态势,两不相帮。另差盛章,带领三万兵马驰援澉浦水营。到时里外夹攻,太子必败。”薛极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立马向史弥远进言道。

        史弥远听了薛极所言,深以为然,立马吩咐府内众人,分头寻找自己党羽。全都请来相府安排任务。

        到了这一刻,史弥远内心才不自觉地涌起了一股莫名得恐惧感,他不由得想起当年密谋杀韩侂胄得那晚,自己也曾有过这个感觉。

        时过境迁,这个感觉再次来袭,这次,谁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玛徳,自己这次如果败了,就会像当初韩侂胄那样,身败名裂。

        视线转回湖州,此时湖州经过数个时辰的大战,双方都是死伤无数。只能暂时偃旗息鼓,僵持在了城墙内外。

        夏镇盯着自己身后死伤过半的指挥使和兵丁,气的是直摇头“:一万五千余人,还都是大宋的精锐,竟然打不下一群聚众造返的渔民。你们真是丢了本殿帅大宋第一勇士的脸。”

        身后那些指挥使听了,一个个无不在心里咒骂道“:狗屁大宋第一勇士。大宋第一嘴炮还差不多?要他娘的没史弥远帮你撑腰,老子早都一刀宰了你了。”可都是小声咒骂,没人敢明着顶撞他夏镇。

        夏镇见身后这些兵将们,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没精打采的。也不想再指挥他们继续攻上去。

        一则天色已晚,华岳等人已经撤回了城内,二则这群人士气低落,人数骤减,再攻城也不切实际。索性一挥手“:罢了,回营吧,待明日养精蓄锐,又有临安攻城部队来援,本殿帅定要让攻城器将这城内砸的鸡犬不留。”言罢,领着身后兵马灰溜溜地退回了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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