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刀尖轻轻挑起高衙内沾满尘土的下巴,问道,“就要一件你随身带着、长在身上的小玩意儿,你给是不给啊?”

        “给!给给给!一千个一万个都给!”高衙内语速快得像在放连珠炮,“爷爷您尽管说!要心?是什么物件?小的即刻就取!即刻就送来!”

        蒙面汉子那凌厉如鹰隼的目光,却带着一种极其恶毒的残忍,毫不掩饰地扫过高衙内的胯下要害部位,悠悠道:“老子要的,是你那‘造孽无数’的胯下‘宝贝’,怎的,害死了我家主人的娘子就想走?今日就借你这狗东西的玩意儿一用,替我林冲哥哥讨个公道!如何?”

        “害……害死了……你家主人的……娘子?林冲……哥哥?”高衙内头脑一热,他明白了,这人怕是林冲家里的武师!

        “啊——!不要!好汉爷爷!饶命!饶命啊——!”高衙内只剩下最原始的、嘶哑的、破碎的哀嚎和求饶,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他裤裆里的湿热范围迅速扩大,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浓重的骚臭味。

        “聒噪!”蒙面汉子单手拉过马缰一跃上马,探身将高衙内提起来摁在马鞍桥上,双腿一夹马腹。

        那匹马再次长嘶一声,似乎也感受到身上承载的煞气与重量,扬起四蹄,如同狂风般沿着官道向北城门方向绝尘而去!

        “贼人休走——!”

        “放下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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