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啊!杀千刀的!你坏了良心啊——!”老妇涕泪横流,鼻涕眼泪混着尘土在她沟壑纵横的脸上肆意横流,大哭着叫道:“我……我守寡守了整整三十年啊!清清白白,守着那口灶台一个人熬日子!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县尊老爷说能报个贞节牌坊了……我……我还指望着死了能立个牌坊下去见我那死鬼啊——!”
她的声音拔得极高,充满令人心悸的绝望:
“可你!在……在贡院里!……你……你干了什么?你毁了我老婆子几十年的名节啊——!”
如同平地一声炸雷!
“轰——!”
所有秀才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尤其是那些当日曾在“三堂南号”考棚应考的上百名秀才,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古怪,混合着哭笑不得和……强烈的恶心!
他们亲眼所见的“考场奇闻”,此刻被当事人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当众哭诉,冲击力无与伦比!
短暂的呆滞后,如同巨石投入蚁穴。
“嘘!嘘快说说!怎么回事?”
“真有此事?贡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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