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头发花白的列侯摇了摇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未尽之语,满是唏嘘。
“谁说不是呢?那点俸禄,听着是比以前多了些,可这心里头,总觉得空落落的,不踏实!”
另一位掌管京师部分卫戍部队的中尉接口道,他袭承了父亲的爵位,自身也手握兵权。
“陛下年轻,受那些墨家、农家之人蛊惑,尽搞些奇技淫巧,折腾得国库空虚,何苦来哉?”
有人将矛头指向了皇帝身边的“新宠”,郦商听着众人的议论,捋着胡须,不置可否,目光却不时瞟向安静坐在下首、一副谦恭聆听模样的女婿阿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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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机成熟,郦商轻咳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笑道:“诸位,今日老夫这位贤婿也在场,他虽来自西域,然对中原文化研习颇深,偶有惊人之语。”
“不如也让他说说,对当今时局的浅见,权当是晚辈的一点学习心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阿提拉身上,他今日一身汉家儒衫,衬得他深邃的五官别有一番风度。
阿提拉闻言,立刻站起身,向四周团团一揖,姿态放得极低。
“诸位叔伯前辈在上,晚辈穆沙,才疏学浅,本不敢妄议朝政。既然岳父大人吩咐,晚辈便斗胆,说几句愚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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