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啦,谁叫我是人家的小老婆呢。”红鸢端着洗脚水推门而出,然后迅速的走了回来:“你想好没有啊,到时候怎么跟姑姑解释呢。”

        “不解释。”夏林仰头躺在床上:“也没法解释。”

        “对了,上次那个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姐姐呢?那个医术很高明的那个。”

        “冬娘啊,她应当是回医学院了,怎的了?”

        “她是不是也对你有意思啊?”

        夏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我哪里敢下这个论断,她本身就奇奇怪怪的。”

        “不诚恳。”红鸢嗤笑起来:“算了,不与蠢男人说这些,没意思。你快躺下,我去拿艾草来给你热敷。”

        习武之人倒是有自己的治病之方,夏林喝药没喝好,但七十度的艾草热敷却给他烫掉了一层皮,还是在脑门上。

        第二天早上夏林额头上有一块长条形的粉红印记,那是被软烫伤的痕迹,看着就好像是被一根粗壮的假d*ck狠狠的甩了一下子,但他浑然不知,只是觉得一路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夏林该喝药的时候,乌黑的药汤就像是面镜子,把他脑门上的假d*ck映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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