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记像是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样,保持着刚才握壶的姿势,眼睛瞪得溜圆,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震惊和暴怒。

        过了好几秒,他才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心疼那把价值不菲的壶了,猛地转头看向老周,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有些变调,甚至破了音:

        “你…你说什么?他敢这么说?这个蠢货到底是谁的人?

        啊?他怎么敢?怎么会有如此愚蠢、如此不知死活的东西!!!”

        钱书记的咆哮声在雅致的茶室里回荡,震得窗户好像都在嗡嗡作响。

        他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显然是真的被这愚蠢至极的操作给气疯了。

        一通雷霆之怒过后,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先前弥漫的茶香似乎都被这凝重的气氛压得消散了。

        钱书记、老周,还有那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志辉同志,三个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极其难看。

        尤其是志辉同志,刚才一直作壁上观,此刻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微张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三人的后背,几乎在同一时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李毅飞的老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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