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部磨破嘴皮子做工作,讲政策,摆道理,人家根本听不进去!”
“后来变本加厉,直接绕过镇政府,到县委县政府门口表达诉求!”柳钢看向两位县领导,表情凝重,“卫同志在任时,可能还是顾忌那位京城同志的影响力,也为了息事宁人,又咬着牙从县财政里挤出一些资源,满足了一部分要求。
但大王庄部分人的胃口已经被吊得无限大!县里也实在负担不起了!”
“一看县里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了?好家伙!”柳钢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愤怒,“他们真敢干!直接包了大巴车,组织几十号人,扶着那几位老寿星,跑到省城,到相关部门表达诉求去了!
那次事件影响极其恶劣!我们接到消息时,急得不行!最后还是市里出面,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人劝返带回来,但造成的负面影响已经无法挽回了!”
柏丁仪听得秀眉紧蹙,下意识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凝重。
她虽然知道大王庄是诉求表达“重点户”,但没想到其手段如此刁钻,精准地利用高龄老人作为“关注点”,将基层政府的难处拿捏得死死的。
这近乎“过度诉求”和“群体施压”!她看向李毅飞,眼神里写着:形势严峻,棘手!
李毅飞的脸色阴沉,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哪里是简单的“历史遗留问题”?
分明是一群深谙“扩大影响”之道、仗着若有若无的“背景”撑腰、难以沟通的“硬骨头”!可以想见,当初那位动了乡情的老领导和那位勉强过问的同志,如今怕也是懊悔不已。
那点乡情,早被无休止的贪婪消磨殆尽了。难!非常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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