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到地方简单洗漱一下,换身干净衣服就得赶紧去办事了。您能来接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光晨从后视镜里看了李毅飞一眼,笑容依旧和煦,但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组织原则”:“毅飞同志,这话就见外了!领导亲自交代的任务,那就是最高指示!

        我们驻京办就是为省里同志服务的,尤其是你这种领导特意安排进京的同志,更要服务好!

        你踏踏实实的,别想那么多,一切服从安排嘛!”他把“领导交代”、“重要任务”、“服从安排”几个词咬得稍微重了一点点。

        李毅飞一听,得,这大帽子扣下来,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他只能点头:“是是是,光主任您说得对,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心里却吐槽:这“安排”也太到位了,感觉像被全方位“保护”起来了。

        车子汇入京城傍晚汹涌的车流,果然不负“首堵”盛名,那叫一个寸步难行!

        李毅飞看着窗外缓慢移动的钢铁洪流,心里盘算着时间。

        他想了想,试探着开口:“光主任,还有个事儿得跟您报备一下。那个…晚上我就不在驻京办住了。”

        “哦?”光晨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从后视镜投来询问的目光,“毅飞同志在京城有住处?”

        李毅飞赶紧解释:“嗨,算不上什么住处,就是早些年家里买的一套小房子,位置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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