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秀推门进来,脸色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书记,侯主任……说想立刻向您汇报情况。很急的样子。”

        李毅飞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么快就有人熬不住了?比预想的还沉不住气。“他说什么事了吗?”

        “没有,他只强调必须当面跟您说。”陈玉秀如实回答。

        “让他进来吧。”李毅飞坐回宽大的座椅,好整以暇。

        门再次被推开,侯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肥胖的身体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脸上汗水和油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他顾不得擦汗,带着哭腔喊道:“书记!李书记!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我不该!我不该那么晚才来找您汇报思想!我该死啊!”

        李毅飞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欣慰”:“侯主任,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很欢迎同志们主动来我这里交流思想啊!这说明大家心里敞亮!

        那些没来的同志,我反而更放心,说明他们作风过硬,心底无私天地宽嘛!你没来,说明你是个好同志,值得表扬!怎么能说自己猪油蒙了心呢?这话严重了。”

        这番话,软中带刺,字字诛心!侯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红一阵青一阵,像开了染坊。他感觉李毅飞的目光像两根冰冷的针,扎得他无所遁形。

        “李书记!我…我自纠!我坦白!”侯江被逼到墙角,豁出去了,“我…我在工作中确实没保持住本心!被一些歪风邪气侵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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