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刚在书房看书。听你语气,不像是小事?遇到麻烦了?”伊院长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关切。
“不是麻烦,伊院。”李毅飞组织着语言,“是……关于我个人的事情。您知道的,我这几年在资本市场上有一些积累,数额比较大。
现在进了体制,虽然级别低不用强制申报,但我想……主动向组织汇报一下个人资产情况。目的是备案,清清白白,也避免将来可能出现的非议,尤其是在经济方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伊卫国靠在宽大的皮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红木扶手。
他当然知道李毅飞所谓的“一些积累”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足以让任何普通人瞠目结舌的天文数字。
这孩子选择在这个时候主动申报,这份远超年龄的深谋远虑和政治敏感性,让他既感欣慰又有些心疼。
欣慰的是李毅飞没有被财富和暂时的顺境冲昏头脑,反而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体制内行事的规则和潜在风险;心疼的是,这份清醒背后,是过早背负的巨大压力和对未来道路的谨慎权衡。
“毅飞,”伊院长的声音低沉而郑重,“你这个想法,非常好!非常成熟,也非常有必要。
主动备案,把可能的隐患消除在萌芽状态,这是大智慧。以你的经济能力,不走仕途也能有极其广阔的天空。
但你选择了这条路,并且愿意用规则来约束自己,保护自己,这份心性,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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