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则重闻言,思忖道:“他应该确实有想动甘梨的意思,甚至可以说已经明着来,甘梨好不容易夺回的神守阁权柄,又在慢慢的被三司给蚕食。”
“但我其实有些不太理解,甘梨是夺回了些神守阁的权柄,可相比以前,已很大的势弱,尤其诬陷甘梨一事,我等......闻人群辅他们失败了。”
“那位就算确有拔掉甘梨的想法,也应当先安抚,不该这么快就行动,那不是等于在告诉所有人,闻人群辅的行为,就是他指使的?”
姜望道:“所以......你觉得究竟是不是他指使的?”
张则重有些犯难,“侯爷是知道的,我与闻人群辅的记忆都被动了手脚,只知有这么个人,完全不知是谁,仅以目前的情况来推断,确有可能是那位。”
姜望想着把事情整得这么复杂,牵扯出这么多人,倒的确是陈景淮的作风,就是为了把自己择出去,他依旧是个贤圣之君,所有坏事都不是他做的。
但现在的行为,就有些不像他了。
正如张则重说的,若真是陈景淮指使的,他更该稳妥的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以后再另寻机会,怎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直接动神守阁的权柄?
张则重此时小心翼翼的看了姜望一眼,问道:“四殿下有联系您么?”
姜望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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