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视一眼。
宁宗主说道:「郁宗主,那些有的没的,就先别谈了,你把刘娑婘放了,后面的事,我们接着再说,我以为郁宗主之所以还敢拔剑,无非是认定我等碍于第一宗的规矩,不敢动手。」
「但世事总有例外,可别把我们惹急了,闹到最后,把桌子给掀了,好处谁也得不到。」
郁惜朝皱眉道:「我很好奇啊,你们与刘宗主是死对头,此时想着救刘娑婘作甚?」
「莫非你俩是相好?」
「其实刘宗主的外甥,是你儿子?」
「那你倒是胜了刘宗主不止一筹,他若活着,恐怕还得被气死。」
宁宗主笑道:「郁宗主误会了,总而言之,先把刘娑婘放了,剩下的事好商量。」
郁惜朝回眸看了眼谢吾行。
被谢吾行拿剑指着咽喉的刘娑婘满脸羞愤,但剑尖几乎见血,她不敢有什么动作,也不敢说话,谢吾行则平静说道:「看你的意思,你说杀,我立刻就杀。」
郁惜朝微微一笑,又转眸看向对面的宁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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