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我没有用驻颜符,就算用了,也没有犯禁,你不就是觉得我画出的符箓品秩太高了么,想质疑也要合理吧,拿驻颜符说什么事!”考官被说得哑口无言。

        往常确实极少有年长者出现,毕竟他们年轻时便来过了,现在要么是已经有名的老天师,要么独守某处刻苦画符,蹉跎一生,要么认清现实,靠着些微的符箓本事,摆摊挣钱。

        但终归有些人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想要在寿终正寝前,拜入张天师门下。

        哪怕他们因岁月流逝,画出了极厉害的符箓,可也很难再进一步了,就算有延年益寿的符箓,但悟性差是事实,怎么都比不过年纪轻轻就画出神符的天师。

        考官的质疑是很合理的,毕竟悟性差但年长的天师,总是有经验的,而且他们为了更有胜算,用驻颜符变年轻,自然能用经验甩开别人几百条街。

        只是赵汜的反驳也很合理,若是有能耐画出长期维持的驻颜符,他们何必跟一群娃娃来考试呢,而是广收门徒,直接开宗立派了。

        考官也是性情中人,当即给赵汜道歉。赵汜同样是懂人情世故的,忙道岂敢岂敢。

        “咱得给您一个更直观的证据,如果您有独门符箓,或者极其偏门,外面很难有人能接触到的符箓,便可以拿来考我,我会用事实来证明天赋异禀四个字!”考官虽是府衙天师,但能耐其实没有太高,正因如此,反而会画制出一些没啥用,但又很稀奇古怪的符箓,外界天师自然很难接触,甚至闻所未闻。

        闻听此言,考官拍案叫好,亮出他画出的一张稀罕符箓。

        “如果你能画出相同,甚至更高品秩的符箓,那郡试符考魁首的名号就非你莫属了,这话我说的!”赵汜义正严词说道:“魁首位置舍我其谁!”此刻围观的百姓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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