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笑着解下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酒,等着商鬿君走近后,才说道:“漠章已然复苏,但你似乎也没那么开心啊。”
商鬿君说道:“就像你说的,祂是个很鲁莽且疯狂的家伙,只是没想到,沉睡了那么久,祂比以前更鲁莽,本来还算好的局势,却被困死在汕雪。”
凶神嘲谛说道:“漠章再次复苏的力量确实衰弱了,但只要祂不继续下滑,我们确实能做很多事,现如今被人打残,只能自困为守,跟祂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商鬿君说道:“但祂无论如何都是我父亲,只要能守住泾渭之地,得以安稳的恢复力量,也不算多坏的事,只是那个李剑仙的确是个威胁。”
凶神嘲谛笑着说道:“他是不是个威胁,在与荒山神一战的时候,你也该能看得出来,我们不惹他,他也不会杀我们,可若执意去招惹他,那就说不定了。”
商鬿君看着祂说道:“我得给父亲一个交代。”
凶神嘲谛的脸色一沉,说道:“你要给祂什么交代,祂犯蠢,你也要跟着犯蠢么?城隍一直守在外面,裴静石很显然动了打破屏障的念头,这是最浅显的敌人,不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反而再去招惹李剑仙?是嫌此刻的情况不够糟?”
祂又灌了口酒,看着站在面前的商鬿君,叹气道:“祸壤君的疯狂最像漠章,也可以说是得益荒山神,祸壤君的戾气少了很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的脾气在很多地方也非常像漠章,可这只是因为你自小跟在祂身边,这并非是你原本的性格,只是纯粹被祂影响而已。”
“祂的话,你或许可以听,但有错的行动,你要做的绝不是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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