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秉臣淡淡地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就是官员疏怠,乃是渎职之罪。”这样说,就是震慑市易务的官员,不要节外生枝。
管事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急忙应声:“老奴这就去做。”
王秉臣抬脚向内院走去,刚踏入长廊就听到了管事说话的声音,显然是在劝说百姓。
兄弟二人重新回到书房坐下。王秉诚望着兄长:“大哥……你与之前不一样了。”
“纵横官场这么多年,”王秉臣道,“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还多,总不能让几个小的看了笑话。”
王秉诚露出笑容,伸手为兄长斟酒:“说不得这样一闹,真的就能为兄长解围。”
“你想说些什么?”王秉臣抬起眼睛。
王秉诚笑而不语,他的意思兄长应该清楚,市易务做事能这般顺利,这里面有一半是谢家那位娘子的功劳。
“差不多了,”王秉诚道,“也该给王家添丁进口了。”
王秉臣看了一眼弟弟,故意板着脸道:“怎么?你那边又有喜事了?”
王秉诚也不脸红,笑着道:“我也想,可努力了这些年也就这样了,兄长你不也是如此?我们年纪都大了,倒不如放松心情,依靠小辈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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