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将手中账目交上去,这才退出屋子。
谢玉琰这才看向柳二郎:“明日就是殿试了,你真的不准备参加?”
殿试除非特殊情况,不能缺席,也没有人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不过柳二郎被牵扯进机宜司的案子中,柳会曾以病疾缠身为借口,就能让柳二郎错过这次殿试。
柳二郎点头:“我与父亲商议好了,准备过几年再考功名。这几年想跟在大娘子身边做事,也能长长见识。”
柳二郎只要回想起王晏看他的目光,他就觉得自己若是一脚踏入仕途中,定会为家中引来灾祸。而谢大娘子让妹妹传话,救了他一命,这么一比,他自然愿意来帮谢大娘子。
谢玉琰道:“左尚英呢?他怎么样?”
柳二郎笑道:“左兄准备周全,说不得能考中状元。”面对过生死之后,柳二郎想明白了许多事,也发现他与左尚英并不是差在文采,而是差在阅历。
只要他长了见识,也不一定就要当官,做什么都能有个好结果。就像谢大娘子,她连自己的身世都忘了,却一样能以商贾的身份来到汴京,大杀四方。
说完这些,柳二郎道:“那陈益修必然有古怪,就是不知晓,他是韩泗那边的,还是与关凤林等人有关。”
“我更倾向于关凤林,”谢玉琰道,“韩泗、三掌柜都在受审,他们背后的人应该会暂避锋芒,就算动手也是暗地里悄悄安排。陈益修与关凤林相似,都想要趁机在瓷行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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