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柳会曾说起这些,登时一个个回过神来。
“所以,杨太祝送去的投状,并非是之前那桩,而是状告夏孟宪的?”
杨三立颔首:“我那所谓的剿匪不力,也是因为盘查贺家商队,开罪了夏孟宪,此次入京就是要告夏孟宪。”
“但时机未到,就算将证据都呈上也会被朝廷压下来,再者一个小小的诬陷案,就算告成了,也不过伤到夏孟宪皮毛,所以我之前做的,无非是让登闻鼓院放松警惕。”
杨三立这话,让屋子里的人眼睛一亮。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投状,却传递出一个消息,柳会曾等人筹谋这桩事已久,并不是匆忙应对。
“其实为了查刑部的案子,王晏和许怀义已经取得了密奏之权,”柳会曾道,“但夏孟宪那些人已然获知此事,才会动手阻拦,利用我长子陷害王家就是他们的第一步。”
“夏孟宪以为拿捏住我长子的性命,就能逼我就范,但我们早有准备。光靠密奏弹劾夏孟宪,难免遭人诟病,所以必须从我们开始,打开这局面,我们明日之行,就是助王大人、许大人一臂之力。”
闹到登闻检院的案子,不说朝堂上人尽皆知,至少轰动汴京。
有他们状告,再加上王晏和许怀义手中的证据,不怕拿不下夏孟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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