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个开始推杯换盏。
今日谢承让的心情好似格外的好,酒也喝得痛快,不一会儿就将谢承信带来的酒喝了干净,他立即吩咐小厮去打酒。
很快谢承信就脸色通红,目光涣散,不用谢承让来斟酒,自己就开始倒起来。
“我昨日又去找她了,她却不在光德坊的院子里,屋子里的衣服、物什都没了,只给我留了一封信函,让我听家里的话,将来仕途必定平顺。”
谢承信念念叨叨:“若是父亲肯答应,她就不会走。”
这样说着,谢承信整个人也从椅子上溜下去。
谢承让忙将人搀扶起来,让他趴伏在桌子上,然后他低声道:“大哥,大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谢承信模糊地应了一声。
谢承让道:“你在宝德寺见到谢氏为何要惊慌?”
谢承信却没有回应。
谢承让皱起眉头,看向酒壶,可能方才谢承信喝得太多,现在已经彻底醉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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