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惊动庄子的人,将人都救出,”都头道,“不如等衙署的人到了,我们再一起行事。”
许怀义看向都头:“你是怕救不出人,被人追责?”
都头欲言又止,他们本不该越过县衙处理此事,做好了不一定有功,做不好一定是错。
许怀义道:“里面的女子随时面临性命之忧,人命关天的大事,岂能急着推卸责任?你只管去做,有什么过错我来承担。”
都头一脸羞愧,不敢再说其他,忙带着人潜入庄子中,一路向地窖而去。
地窖外的守卫刚好不在,衙差弄坏地牢的锁头,都头弯腰走进去,更加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形。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都头下意识地掩住口鼻。地窖里的味道不止难闻,且让人睁不开眼睛。
妇人们见有人进来,其中一些人立即向角落缩去。
还有一些人留在原地,她们要么晕晕沉沉,茫然地盯着众人看,要么太过虚弱,干脆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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