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时章不好走上前去听,于是打发小厮前去探听。
小厮一会儿回来道:“那些人正在商议明日小报上的文章,说是在小报上提出几大疑问。”
刘时章仔细听着。
小厮道:“他们说,凶徒刺杀谢七爷为何要在花船这样的地方下手?众目睽睽之下,生怕不被人发现似的。”
“还有,衙署抓走的那凶徒也很有问题,那凶徒是相州有名的泼皮,有相州来的人认识那人,说他年前就得了肺疾,寻过几个郎中,都说是肺积到了咯血的地步,已然药石罔效。”
“一个快死的人来做凶徒,好像也合乎情理。但同样……这样的人也能随意攀咬旁人。”
小厮说到这里,忽然压低声音。
“好像那些读书人得到了个消息,说……谢七的生母生产的时候,也是祖籍相州的一个稳婆接生的。”
“谢七爷的嫡母赵氏娘家就在相州。”
刘时章皱起眉头,有人在暗中操控着风向,要将对谢玉琰的怀疑转到谢七生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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