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都仔细听着。
谢玉琰应声:“是。”
二老太太再问:“那水铺的买卖,族里其余人就不能跟着做了?”
谢玉琰淡淡地道:“我有言在先,当时肯出银子的族人,才能做这笔买卖。当日我刚刚掌家,跟随的有之,看热闹的有之,还有些人恨不得我出些错,与当年的三房一样,从此被打压下去,再无翻身的机会。”
“既然大家都如此,又怎么能让我不分薄厚,视同一律?”
杨氏族人们纷纷目光躲闪。
谢玉琰接着道:“对我来说,赚些银钱再容易不过,今日能开水铺,明日还会有更大的买卖。”
“但……”
谢玉琰说着微微倾身,她怀里的狸奴也睁开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配着它那油亮的毛发,竟然有几分威武。
“就算有再多的银钱,也不能给那些骂我、恨我的人不是?”
这话说出,当中有几个族人神情一变,他们曾私底下骂过谢氏,一个刚进杨家门的妇人,就要执掌中馈?他们怎么可能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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