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弥勒与大势至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的石桌上,茶水早已冰凉。

        良久的死寂之后,大势至喉结滚动,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如此看来,陈苦师兄授业,也是在为我等区分所修之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强作的镇定。

        “哪怕是同一个问题,也会有两个截然不同,甚至是完全相反的答案。”

        他像是在说服弥勒,更像是在说服自己,试图从那深不见底的恐惧中,寻找到一根可以攀附的稻草。

        “呵呵,我必然是求稳的那一类,想来只要照着稳健之道去回答,就不会犯错了。”

        大势至说到这里,紧绷的背脊似乎松弛了一分,眼底也浮现出一丝光亮。

        他找到了逻辑的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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