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正是回想起了此前陈苦三人追寻至昆仑山外的景象。
那时，老子便似有所感，竟觉得陈苦身上多了一种让他都微微心惊的气息。
事实上，那正是时间法则的强大之处。
也正因此，才让老子最终毫不犹豫的拒绝扬眉。
听得老子的分析，元始也暗暗心惊。
如今的陈苦，都已经达到这般骇人的地步了么？!
这么说来，拒绝扬眉，倒也是明智之举。
“只是...可惜了......”
元始忍不住如此叹息一声。
他的言外之意，自然是可惜了那获得混沌灵宝的机会了。
不过对此，老子似乎也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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