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莫名出现的画面里,荆青昊觉得傅明彦更重要一点。
        “我知道的,党大夫。”
        他闭上了眼睛,在麻药的余力下开始做光怪陆离的梦。
        一会儿梦到了大伯跪下来磕头,“弟弟,都是我的不好,我的工作太忙了,家里的事情都是我媳妇操持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青昊。”
        一会儿是雪白头发的父亲跪在小小的坟包前,他身子叩下,泪水浸润了一小块土地。
        一会儿是姥爷临死之前的哀鸣,“我的孙儿……”
        没多久,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在摸自己的额头。
        “还是发烧了啊。”
        头上换了毛巾,有人给他擦身体,又给塞了退烧栓,等到温度降下来以后,他的舌下被塞了人参根须。
        而在党大夫的操作之下,荆青昊也停止了做梦。
        在顾玉惜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傅明彦先是忙着烧水让顾玉惜洗漱,至于他自己简单擦洗过后,还得回猪圈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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