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眠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自嘲。
谢无咎气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变了,咱们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会以我为主的,可是现在你看看你在做什么,竟然在为难朕。只是一个牌位而已,你何苦如此,对朕咄咄相逼。”
是呀。
只是一个牌位而已。
每日供奉的东西竟然被人掺进去了小纸条。
太无用了。
一个东西也看不好。
可那是干娘唯一留下来的痕迹。
宋鹤眠倔强的抬头,直视着那双复杂的眼睛,“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应该无条件的退让,即便你伤害我也是如此?”
狂风吹来,将最后几个字吹散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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