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得苏夏又要踢他了,才很浅地勾了一下唇角,低声问,“哪里不一样?”

        苏夏脸红得要滴血。

        啊啊,怎么这么烦。

        这让她怎么说啊。

        因为这个和她的想象相去甚远的吻,直到送他离开艺术楼,在没人的爬山虎墙下挥别分开,她都没再敢看许霁青的脸。

        这就是冷漠寡言性格的优势吗。

        什么都不说也只是维持人设,不像她,一旦静下来就显得很违和。

        像是摆明了心里有事的小番茄,连一点前情提要都不知道的何苗都看出来不对劲,神色从起疑到迷茫再到恍然大悟,最后用“我懂我懂”的慈爱目光看了她一下午。

        苏夏装没看到。

        化羞愤为力量,高领毛衣展开包住下巴和嘴,把前两天整理好的各科错题本一本本翻开,沉下心全都重刷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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