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霁青握住她的后颈,用了些力,让她抬头。
他这辈子再怎么变好,骨子里的掌控欲还是改不了分毫,和前世的许霁青一模一样。
苏夏被他攥得有些不舒服,生理性地咽了咽口水,还没说些什么来抗议,许霁青已经吻下来。
他亲得很重,感觉得出还在收着劲,但已经和电影院里那个稍纵即逝的吻判若两人,含着她的下唇上头似地舔吸。
无论是谁被这样亲,都会有种被当成食肉动物猎物的错觉。
苏夏下意识地抬手推他,本能地想跑。
可身后是墙面,腿也被男生修长结实的大腿卡得死死的,她能逃到哪里去?
她才刚往后退了退,虚拢在她后颈的那只手就收紧,重新把她的脸托了起来。
没人来的艺术楼,贴了专业隔音海绵的琴房,红丝绒窗帘好好拉着,一切都无人知晓。
这世界上可能的确是有那么一群聪明到变态的人在。
恐怖的学习能力与生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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