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没什么具体感官,只是很意识流地还原了器材室那天的后半段。
具体忘了,只记得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前两天苏夏做英语时,看过一个词叫SUgarrUSh。
讲的是一种生理现象,人一下子摄入太多糖分,会进入一种短暂的异常兴奋状态。
许皎皎的那瓶儿童果奶灌下去,苏夏的脑子比喝了酒还晕乎,见许霁青还没什么反应,大着胆子仰起头,湿润的唇在他紧绷的薄唇上吮了吮。
草莓牛奶的甜味,混合着女生身上的香气,渡了他一身。
许霁青喉结很重地滚了滚,语气沉得像一声轻叹,“没把你当小孩。”
琴凳靠着墙,男生抬起手臂,侧身将窗帘拉上。
房间内的光线霎时暗下来,雪天的白光从窗缝里漏进一点儿,被红丝绒滤成一种暧昧至极的橙红色,在地板上微微晃荡。
苏夏瞳孔本能地放大,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就被抵到了墙上。
许霁青单边膝盖跪在她腿间,宽肩倾轧下来,体型差的原因,男生手从颈后绕过护着她的后脑勺,手指还能轻松扣过来,试探着触碰到她柔软的耳垂,一下比一下重地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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