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则一刻钟,长则半个多小时。
可许霁青的“一会儿”快得不可思议,她好像还没咽下几口米线,对方就回来了。
塑料袋放在面前,苏夏把手里的勺子放下,有些茫然地往上看。
许霁青站在桌边,肩上头发上的小冰晶还剩点没化,湿漉漉的。
他没有坐下的意思,从袋子里取出感冒清热颗粒,去旁边的饮料柜台刷卡买了只空杯子,接上开水,微微摇晃化开。
中成药的颗粒,闻起来有种让人安心的苦甜交织气味。
热杯子握在手里,苏夏一时间有些失语,晕乎乎地仰头看着他。
许霁青坐回她对面,扫了眼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还吃吗。”
苏夏眨眨眼,“饱了。”
宕机半天的脑子好像又清明了一瞬。
她隐隐有点预感,把饭碗飞快拢到自己身前护好,“这些你别碰啊,要被我传染感冒的,我消化消化再吃两口,肯定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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