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睡了一觉没听见,还是你师母下班给接的,像是喝了酒,说他是你爸爸,在江城找了你们一个多月没找到人,身上没钱,搭别人车先回老家了。”

        “现在他一个人无依无靠,问我知不知道你现在住哪,想见你们一面。”

        这些话当然是美化后的版本。

        不用说许霁青是瞄着国家金牌去的十年一遇好苗子,张建元自己的孩子也只比许霁青大了一两岁,已经在外地读书。

        他将心比心,怎么也没法把那些污言秽语直白地说出口。

        许霁青却懂了。

        许多东西早已扎根在记忆深处。

        只需要开头一两个字,嘈杂的人声就被按下了播放键,重新在他耳边响起来。

        他沉默了许久,“抱歉,打扰您和家人了。”

        “您可以现在就把他拉黑,以后遇上安省的号打来直接挂,不要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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