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真的有点没出息,苏夏想。

        不然为什么上辈子许霁青明明给她过十几克拉的粉钻婚戒,可那一瞬间的冲击力,好像还是比不过眼前这一枚不对外出售的镀铜金属片。

        大钻戒是太豪横了吓的,现在是浓度太高的甜,齁得嗓子发酸——

        这种东西是说给就给的吗。

        那她能不能很草率地推理出结论,许霁青对她也不只是一点点的喜欢?

        担心拿出来就没法漂漂亮亮放回去了,苏夏甚至都没敢让奖牌离开盒子,只是很轻地碰碰。

        不像是对待什么死物,倒像是新接了一只小动物回家,想摸摸又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害它受惊。

        她摸了那块奖牌多久,许霁青的目光就有意无意地,在她指尖留了多久。

        秋天正是读书天。

        木窗格外晨风簌簌,水池边的绣球花攒簇着轻轻摇曳。

        女生的两张试卷摆在他面前,可也许是隔间实在太小了,而那个吻的影响力远比他想象中更长久,他竟然连不看她这件小事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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