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霁青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混蛋。
晚上回家时,已经过了十二点。
林月珍抱着许皎皎先睡了。
许霁青冲了凉,毫无睡意地屈膝坐在床头,用那件校服外套重新捂住自己的口鼻,窒息般地狠狠嗅了几口,咬着那个坏了的金属哨子,坐了一夜。
也许从很久之前开始,苏夏就对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那种蓬勃的、热气腾腾的生命力,像玫瑰的刺,密密地扎进他的皮肉和骨头。
每次肢体接触之后,从心尖扩散到四肢的不适和烦躁,本质上都是渴求——
他想碰碰她。
他想亲她。
他想要更多,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更多”背后是什么。
校服是他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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