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的床,比昨天过生日还要气派十倍的游艇,带露天泳池和巨大的按摩浴缸,什么都是顶配,什么都熠熠闪光。

        可偌大的天地之间,除了身底下晃荡的海浪,只剩下她面无表情的丈夫。

        那次的教训太深刻。

        苏夏从此一直安分守己,再也没跟这种风月场子沾过边。

        后来唯一一次,她又动了歹心,还是在许霁青去世后的第二年。

        那年她在离江城很远的南海买了新房子。

        露台敞亮气派,提前按照她的喜好种满了无尽夏,满眼皆是漂亮的粉紫色渐变,开得温柔又明媚。

        拉开窗帘就能看海,湿湿绵绵的海风吹进主卧,像是能护佑她睡个好觉。

        苏夏那时已经吃了很久的药。

        很多事情忘了彻底,很多事情记不清,有人陪的时候很开心,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会突然断片,回过神来已经是满脸的泪。

        但本性和喜好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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