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

        只是可能啊……

        虽然许霁青什么都没说过,但他其实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她?

        很多东西都不经想。

        一旦从地里钻出个小芽,浇一点水就能窜老高,许多盖棺定论的旧事,都变得不对劲了,从难受委屈里品出点别的滋味。

        上辈子许霁青的圈子里,老钱新贵都有,那些名校毕业的精英太太自带光环,苏夏混不进去,常一起玩的都是和她差不多的闲人——

        年轻漂亮,一等一的好出身,不少人之前做过模特和小演员,嫁入豪门如同上岸,每天的正事除了带娃遛狗,就是研究怎么花钱。

        有的钱花出去是为了享乐,有的钱是为了社交,哄许太太这样的贵客开心。

        自从苏小娟去世后,每年的生日苏夏都过得格外铺张,几层高的华丽鲜花蛋糕做背景,水晶吊灯璀璨迷离,宴会要开到后半夜才散去。

        她怕自己会想妈妈。

        那年苏夏过生日,派对开在海湾的新游艇,许霁青有事飞伦敦,在外面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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