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尔朱仲远在进攻时,却没有占到便宜,战事反而僵持住了。
“如何了?”
高欢发现尔朱仲远的大军的士气不同往日,军心散漫。
这不是缓缓形成的,而是忽然之间便变成了这样。
敏锐的高欢察觉到了异常,随派人前去侦查。
尉景走了回来,拱手道:
“贺六浑,尔朱仲远的军中传来的军情,尔朱仲远的粮道被扰了。”
“为何如此?”
“听说是侯景率军从陕城沿着大河而下,占据了北中城南的沙洲,烧了浮桥,还在南岸起了营寨。”
高欢听闻之后,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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