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又有何用,骂得死仇人么?若整日如他一般,郁结于胸,仇溢于外,又如何能见到仇人霸业崩灭呢?”
李神轨听了韩陵这若有深意的话,只当清风过耳,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道:
“先生,今日我要去听曲,此间之事,还要劳烦于你。”
韩陵听了,眉头一皱,有些不愿。
“陈留王,你好歹也学了这么久,怎么什么事都托给我,老夫也不是铁打的啊!”
“先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何意?”
“先生有仇人,我又没有,还是听曲更重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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