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厥呢?”
“回陛下,后突厥默啜可汗虽年事已高,但其野心不减。当年他率军南下,若非我朝边防将士死战,后果不堪设想。如今,他们依旧是悬在我大唐头顶的一把利刃。”
陈玄礼顿了顿,看向地图的西南角,那里有一块正在迅速扩张的势力范围。
“此外,西南的南诏国,近年来国力日盛,不断蚕食周边部落,对我大唐西南边陲已成威胁之势。”
“至于南边的骠国,”
陈玄礼的语气里带上了不屑,“虽与我大唐有和亲之谊,但前次叛乱,他们亦有参与。墙头草,首鼠两端,不足为信。”
大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烛火哔剥作响,将李璘的身影拉得极长,投射在冰冷的地砖上。
他听完了陈玄礼的奏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听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这一次的万国盛典,这四国,可曾派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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