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空空荡荡,只有几件最简陋的家具,蒙着厚厚的灰尘。
光线从破洞的屋顶和窗户透进来,在空气中划出无数道光尘飞舞的轨迹。
他穿过正殿,走向后方的寝宫。
那里,有微弱的光。
寝宫的门虚掩着。
他停在门口,手扶着冰冷的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看到了她。
她背对着门,坐在一张简陋的梳妆台前。
那台子连漆都掉了,露出木头原本的、粗糙的纹路。
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宫装,宽大的衣袍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让她显得愈发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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