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堆积如山的奏折要处理,还有虎视眈眈的藩镇要应对,算安禄山死了,但是节度使这种军政大权一手握的政策,需要改变,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儿女情长之上。
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
玉真笑了:“璘儿的脸皮还是这么薄。”
“你呀,就是口无遮拦。哪里像个出家人。”
金仙公主嗔怪地瞪了妹妹一眼,随即转向张良娣,语气温和了许多,“太子妃,璘儿把选秀的事情交给咱们,咱们可要好好的把关。。”
“姑姑,我明白的。”
张良娣勉强笑了笑,端起酒杯,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她当然明白。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可是……上溯三代皆为白身,这样的女子,真的能担起皇后之责吗?”
“宫中险恶,朝堂复杂,一个毫无根基的女孩儿,怕是……怕是会受尽委屈,甚至……会给陛下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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