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如同冰冷的铁锤落下。
对方的话,明摆着就是在装傻,她也没有必要客气。如今,她有足够的底气,也不需要跟对方虚与委蛇!
赵老板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嘴唇哆嗦着,还想说什么。
侍立在一旁的李氏已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抬手:“赵老板,诸位老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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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雨歇了,天却依旧阴沉得如同浸透了水的灰布。
临渊城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剧变。
当人们揉着惺忪睡眼走上街头,准备开始一天的营生时,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比昨夜的雨更迅猛地攫住了每个人的心脏。
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到最偏僻的城西瓦子巷,几乎所有的店铺门口,无论大小,无论经营何物——粮铺、布庄、酒楼、药铺、铁匠铺、杂货摊……一夜之间,齐刷刷地挂出了一块块崭新的、用上好松木制成的牌子。
牌子上,只有三个墨汁淋漓、触目惊心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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