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上去!给我杀上山坡——”
漫长的山道里,残存的百夫长、什夫长们红着眼嘶吼。
有人挥刀砍翻几个试图后退的兵卒,逼着散乱的队伍往两侧山坡冲。
断了的狼旗被人捡起当作标杆,残兵们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
迎接他们的,是山坡上攒射的箭矢。
羽箭带着破空的尖啸扎进人堆。冲在最前面的鞑子刚露出半个脑袋,就被一箭钉在岩石上。后面的人踩着他继续往上攀,被斜刺里飞来的箭矢射穿喉咙。
战兵们的战线拉得极长,几乎每隔二十人就要守着近百米的坡段。
弓臂拉得越来越沉,有人的虎口已经裂开,血顺着弓梢滴在地上。
“拉……拉不开了……”
一个年轻的弓手胳膊肌肉开始痉挛。他刚想换刀,就见三个鞑子已经扑到近前,为首的满脸血污,手里的弯刀直直地劈了过来。
“小心!”旁边的老兵猛地推开他,自己却被刀劈中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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