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新楚一来,常宇就收了。
当晚常宇为赵新楚办了接风宴,诸将除了马科之外皆参与,这让赵新楚受宠若惊,恍然如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敢相信堂堂东厂督公率一众悍将为自己接风洗尘!
于是,在喝到许久没喝到酒后,赵新楚烂醉如泥又笑又哭,形如疯子。
他几十载春秋无功,又不甘心当个村野私塾先生,他抱着一丝希望来投军,想在军中找个文职将来能混个哪怕不入流的随军参谋一类的小官也算光耀门楣了,谁曾想瞎眼跳的坑,竟然是当时东厂大太监挖的!
他如坠云端,如痴如梦,因为他知道大太监只需招招手,便是国子监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冲过来为他当文书!
因为这太监才是登天梯,一旦搭上远比科举之路攀的更快更高!
诸将也是须尽欢,但他们的狂欢和书生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就如同去参加一个朋友的朋友的生日宴,他生日快乐不快乐和我没有毛关系,我只是找个局去开心一下而已。
这数日压抑又憋闷,底下军心都有些急躁何况这些部将,早都想找个由头发泄一通,今儿正好借这个书生的接风宴纵情一翻。
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想法,甚至连受伤未愈的祖大弼和吴中都来了,不管不顾的扯着脖子灌酒,连常宇都劝不住。
唯独马科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