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切都完了,陈守业的世界,随着那台织机的消失,彻底崩塌了。
就在这时,工坊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哗。不是往日的市井叫卖,而是一种混杂着兴奋、议论和某种狂热的声浪。
“听说了吗?朝廷的告示!贴到镇口了!”
“啥告示?又要加税了?”
“加个屁!是天大的好事!博...博什么洲来着?”
“博安洲!我的老天爷!听说比咱们整个大魏还大!遍地是没人要的肥地!”
“真的假的?无主之地?朝廷让咱们去占?”
“那还有假!告示上白纸黑字写着呢!叫什么‘特许状’!自己备船备人,去圈地!占了就是你的!十年不用交皇粮!”
“我的亲娘咧...还有这种好事?那地能种粮食不?”
“废话!告示上说沃野万里!还有金矿!银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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