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连朕都有些好奇了。”
他再次喝了一口酒,突然眉头微蹙,顾怀开口:“活下去吧,如果你觉得这个未来还值得看一看,那就替孤减少一些这路上的麻烦。”
辽帝摇头:“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些话你没有说早一点。”
“为什么?”
“因为这酒里下了牵机,就是在你们中原最有名的那一种,”辽帝平静道,“当然,也不算可惜,因为你没有喝,这就让你说的那个未来有了一丝成功的可能性。”
顾怀看着那微躬着腰,哪怕听见了辽帝和魏国藩王所有对话,也一动不动捧着托盘的宦官,看着那一杯酒,沉默片刻后笑了一声:
“这就有点不讲究了。”
“只要你一死,魏国立刻便要分崩离析,这也算是朕身为辽国的皇帝,能为逃入草原的辽人做的最后一件事,只是你这个人实在是不讲什么体面,也不喜欢搞场面活,不陪朕喝一杯共赴黄泉的酒,而朕要是再多劝一句,你怕是就能直接发现了。”
“所以我们终究还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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