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会意,站了出来拱手道:
“陛下,据魏河河道总督季峰所报,去岁夏汛水位暴涨,原本修好的河堤又被冲毁了,所幸当时已是汛尾,故而未曾造成太大的危害。
但如今春汛将至,若不重新进行修缮,若春汛降雨量激增,恐有毁堤的危害,到时魏河两岸数十万亩良田有周边百姓都将被洪水淹没,故而不得不修。”
曹成看着严文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连道了三声好字!
“好好好!不得不修!不得不修!一个魏河河堤,从先帝开始就在修,修了十年!整整十年!如今每年都还要修,好好好!你们修的好啊!!!好一个修堤啊!也不知这修的到底是堤还是其他什么!”
曹成话音落下,朝中却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人回答。
这其中涉及的东西,大家都懂,但都不愿意说。
见他们这样,曹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也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得甩手回到龙椅上坐下,满脸阴沉的扫视着下方群臣。
“咳咳……”
过了良久,见气氛实在太压抑,严文特意咳嗽两声,随即站出开始奏事。
“陛下!臣要参宋国公纵奴行凶,竟无辜派人殴打臣之独子,致臣独子双腿尽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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