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从的眼神更冷了,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是显然是在给自己挖坑,他可不想接招。
然而就在赵元从思考着该怎么拒绝让他省的继续纠缠时,后方的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这……这不是前些日子打断了左相独子双腿的宋国公吗?他一个勋贵怎么来这诗会了?”
赵元从猛地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然而人头攒动,那刚才出声之人已经隐匿在了人群之中,瞧不见了踪影。
而仅仅就是这一声,暴露他身份的惊呼,顿时引起了在场之人的议论。
“什么?这人竟是宋国公!他怎么会在这里?”
“嘶!这煞星怎么在这儿?这可是个狠人,听说左相独子就是因为他看着不爽就让人打断了双腿,真真的是残暴至极!”
“哼,这些勋贵一向如此,整日里舞枪弄棒肆意行事,要不是祖上侥幸跟着太祖开了国做了从龙功臣,就他们这群四体不勤的货色,哪里有如今的好日子过?”
“就是就是!我等寒窗苦读数十载,方能跨越阶层,而这些勋贵们却从一出生开始就是权贵,这真是不公平。”
“哼!一群米虫罢了!等到祖宗余荫用完,看他们能如何?怕是乞丐都不如。”
今日能来参加诗会的,大多都是文人,一向对勋贵们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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