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历来的老传统,每次路数不一样而已。
至于这次具体如何施为,殷诰、孔承厚在他婉拒组织邹县民乱后,并没有向他透露。
孔承厚并没有察觉到孟彦璞的试探,只是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无甚需要帮忙的,观其自败便可。”
孟彦璞最是熟悉孔承厚的性子。
他见孔承厚鼻孔朝天,当即露出愚蠢的模样,大惊小怪:“观其自败?”
“莫非朝中还有与你我一样,反对清丈的大员?”
按照惯例,只要自己显得足够蠢,孔承厚必然开始好为人师,不耐烦又得意地高谈阔论起来。
果不其然。
孔承厚鄙夷地瞥了孟彦璞一眼:“文华殿上尽是新党,哪里还有反对清丈的大员。”
孟彦璞望眼欲穿:“那贤弟的意思是……”
孔承厚矜持地昂起头:“用皇帝的话说,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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