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一早,便打破了县衙!”
殷士儋骇然变色,猛地站起身来:“打破县衙!?沈鲤呢?”
当初湖广就死了个给事中,最后闹到连杀三王,巡抚、布政使全部罢免才收尾。
如今沈鲤要是在山东出了意外,什么后果简直不敢想!
安九域一直注意着殷士儋的神色,见其几经试探,终于动容,他心中长舒一口气,不枉他卖个关子。
他沉吟片刻,缓缓解释道:“沈鲤倒是无碍,他当机立断,直接征调缇骑入城。”
“恐怕,是要强行镇压民变了。”
殷士儋听到沈鲤无事,这才收敛方才惊骇的神情,频频颔首:“是该镇压,是该镇压了。”
似乎是因为破了养气功夫的缘故,殷士儋好歹关切起这位巡按御史的来意:“曲阜出了这等大事,安巡按不立刻赶赴当场,到济宁作甚?”
安九域摇了摇头,神情凝重:“不止曲阜县,自今晨汇到府衙的公文来看,旁边的邹县、宁阳县、泗水县,乃至更远的藤县、曹县、定陶县,都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响应。”
“或罢市,或游行,或聚众声援,兖州各县,几乎乱作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